念未央

主盗笔/全职,其他墙头看心情。BL黑花,瓶邪,伞修,双花,研安,荼岩,顺星(顺)等。BG二丫,狗解等。爱好强强、暧昧向互撩,多开放式结局。手速跟不上脑洞,开学即神隐。
女神八月长安、七英俊、琉玄。不看脸的话,男神是南派三叔。

【老九门】意外之外(霍仙姑&吴奶奶)

【写在前面】

一个小脑洞,一直很想写写传说中霍仙姑与吴奶奶“相谈甚欢”的这段,结果真到动笔了,却发现太多东西无法用言语表达。乌梅那段的暗喻,大家看懂了吗?其余的,大家就意会吧。

 

写的不好,还请多包涵。谢谢观赏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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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已经不似她记忆中那样,喜欢穿的鲜妍明媚了。今个儿见面,她只着一件淡绿底素白纹的旗袍,案底的纹样是水仙。她进门的时候,对方正坐在院里,左手侧边横着一张小檀木几;木几再越过去,则是张同主人身下坐着的镂空雕花扶手椅一模一样的靠凳,黄花梨质地。她的心底有了些许宽慰——看来不管对方心里怎么想,表面上,到底还是有念着几分旧日情分的。

稀碎的脚步挪移,高跟在黄土地里敲不出声音,只徒留深陷的凹坑,作为曾经来过的痕迹。在离那张显然是专为她而备的空木椅还有大概两步之遥时,她很知趣地先停下了步子,对着眼前人欠了欠身:“许久不见,你倒比先前圆润了不少。”

“唉,毕竟身孕这种东西,有了以后,想不胖都难。” 对方看着她明显僵滞了一瞬的身形,笑道,“就算我不为着自己着想,起码也该为肚子里的这个考虑。”话音未落,便要起身去搀这个从前的姐妹一把,“快坐吧,茶水在这儿晾着,不喝该放凉了。”

可她毕竟是霍仙姑,这名儿可不是白叫的。所以,最终也只是愣了一瞬,马上又恢复了原先那种带着半分娇矜的神态。从小到大,她们都这样似是非亲,看似很照顾着对方,可从不会真正让出那个显摆的机会。于是不待对方离座,她的屁股已然稳稳地落到椅上:“这么大的事儿,也不告诉我,亏咱还是发小呢。”

“这不前两日才刚诊出来的嘛。本想今日再发信给你,你倒好,大概是心有灵犀,反倒抢先一步找上门来了。”对方笑笑。

小时候人们总说她们两个相似,只是她总比她更瘦削几分。然而这半年多没见,她们两的身形,倒是掉了个个儿来了。

进门时她就注意到对方的脚边放着一只白搪瓷盆子,刚开始她以为那是用来倒洗茶后的废水的。眼下却明白过来,这根本就是赤裸裸地宣战。不对,宣战这词还不够妥帖,因为对方早已过了需要宣战的时日。现下里,这东西摆在这儿,不过是种明晃晃的主权暗示罢了。

她看着她俯身呕酸,放下手中杯子,顺带拈起一颗梅子递去:“反应的有点严重?来,润润喉。”

对方端起茶水漱口,又抽出丝绢小心地擦着嘴角。软糯而不失坚脆的声音从白布后边透出来,丝丝缕缕,不甚明晰,可又字字入耳:“乌梅生津,我记得你从前最爱吃这个。”

“可不是嘛。”她看她接过梅子含入口中,唇瓣微翕。“不过说到底,我家中却是没像你这样,常备着一罐。我记得这个味儿似乎曾在哪里吃到过,究竟是哪儿呢?”她捏了捏眉心,“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
“姐姐若喜欢,我待会儿分一些送你带回?”对方体贴地问。

“不必了。”她听着后院传来的一叠声狗吠, “这东西你正需要,还是留着吧。我若想吃,自己去买便是。况且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又怎好拿走?一旦出了这院子,恐怕这梅,我吃着也没多大滋味儿了。”

对方叹了口气。“做当家的不容易,姐姐也别太累着自己。家族那边的事,可都顺畅?”

 

“也就那样吧。生意场上的事儿,还能如何?”她忽地没来由只想找支大烟抽抽,可一扭头瞟见对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抚在小腹上的手,只得作罢。

 

……

 

 

几句话后一番沉默,侧侍丫头上来添了一壶茶水后退下。紧接着又是零星几个字眼,寥寥地从嘴中蹦出。或许说话的人都没注意到她们自己究竟在聊些什么,只是字里行间,尽可能地通过语气,想让场面热络起来罢了。

 

末了,她伸出手去,眼里盛满了某种不知名的情绪,捏了捏仙姑那与自己同等白皙却骨节分明的玉指,“不如留下用个午膳?西厢房是空着的,你要是累了,可以先在那边歇息下。”她略微顿了顿,启开茶壶看了一眼,“五爷出去办事了,估摸着要傍晚才能回来。你若是想找他,恐怕还得再多等等。” 。”

“谢妹妹好意,不过不必了。”霍仙姑不动声色地从对方掌心中抽回自己被包覆住的手,“我今日里来,就是找你叙叙旧。看到妹妹体康无恙,我这也就放心了。车还在外边候着呢。”她撑了一下桌沿起身,“妹妹不必送了,就两步路,我自己出去便好。”

话虽听得如此,她却还是坚持与姐姐一同走到了门口。“姐姐保重。”红旗轿车的引擎嗡嗡轰鸣,于这个寂静的小巷中显得分外格格不入。

“你也一样。”她迈上车,关了门,却并未如往日那般摇下车窗。

她看着车远去,被烟尘呛得有些许咳嗽。将门拴好,走回屋里,她这才想起,原来这一次,她们是没有道别的。

不说再见,或许也就意味着再也不见。

她不知道霍仙姑后来还有没有私下找过狗五。反正后来那么漫长的人生中,她们果然再也没有会面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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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觉得霍仙姑可敬又可叹,可望而不可即。

她的出身高到一尘不染,却也注定了她的苦楚与心境也无人能读懂。

她是最特别的,又是最普通的。她是老九门唯一的女当家,也是个执着于情的普通女人。

一直想写些什么送给她,却终是找不到配得上她的人。

省略号后是吴奶奶(即吴老狗妻子)的视角。没看懂的可以再看一遍。

曾经的发小,最终却相见两无言。

或许不是她们的问题,而只是年少太短,留住太难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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